喜儿~(我永远喜欢赛特)

一个懒人,么得时间写文,但是我骚啊,浑身都是脑洞,专门写梗

〖里苏普罗〗黑猫

他曾经养猫,一只纯黑色的猫,来的时候只有手心大,被认为活不下去了,随意的拿牛奶养着,确顽强的活下来了,那曾经是他童年的玩伴,陪伴他度过许多个没有父母陪伴的日子,后来猫被送走了,很多人许诺过会送他更名贵的猫,可只有他知道,自己的猫被娇惯的太好,根本没办法独自度过这个寒冬。



  再后来,他离开家,进入黑帮,遇到了一个黑猫一样的男人,他们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。

  所以他也愿意同样娇惯着男人,明明男人才是队长,他却把事事处理周到,看着男人只要坐在高高的位置发号施令就好。

  在他低落的时候,男人也会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,轻轻拂过他眼角不存在的眼泪,就像是记忆里,胆怯的黑猫会在他垂泪的时候轻轻的捧着他的脸,不停的亲吻他的脸颊。

  就连被拥抱也一样,身材高大的男人,不管睡前是什么睡姿,到最后都会被他紧紧拥在怀里,就连这点也如此相似,黑猫每夜都会钻进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里,执着的在臂弯里拗一个舒服的姿势,从来不管他是不是在熟睡。自那之后,被窝永远都是暖烘烘的。

  可黑猫也是胆怯的,在他短暂离开两个月后,被告诉被送到贫穷的乡下,再被找到,几乎瘦成墙角的一团,本来可以铺平膝盖的身体变的只剩两个手掌大小,被吓坏了,再也不敢走出你的卧室,就算是屋外阳光大好,你敞开房门,它也只是缩在角落,仿佛被套上了什么无形的枷锁。

   所以你是第一次听男人那么沉重的说这样的话。

   “从今天开始,忘了索尔贝和杰德拉吧”

   沉重,胆怯并且绝望,就像是你曾经在第二个夏天在户外冲着黑猫呼唤,而它只是睁大了眼睛,惊恐的看着外面。

  男人也被套上了枷锁,他们一起处理了同伴的尸体,警告着他们已经从放纵的狼变成了带枷的犬。

  可男人又在事后,疲惫的拥抱着他,说,他们总会有挣脱枷锁那一天。

   可人,真的能摆脱命运的枷锁吗?

   他曾经为了养那只孱弱的小家伙,被安排了不喜欢的课程,不喜欢的学业,甚至不喜欢的国家的留学,可黑猫还是被送走了。

  送到了一处荒山,可能会恐惧,会拼命的逃跑,也有可能,当天晚上就死了。可他却在千里之外。

   等知晓一切,一切都是定局了。

   再多的许诺和赔偿,甚至是威胁,都是没有意义的,从头到尾,他都不曾真正拥有过一样东西。

   所以他是第一个赞同男人的反叛的,单单是为了向不公的命运挑战,挑战被规划的,一无所有的人生。

   可他注定不适合养猫,在被卷入车轮下,肢体分离的痛苦让他意识模糊的时候想到了,黑猫是不是也曾经那么痛苦过,它太孱弱,也太弱小,荒山里有太多的天敌,是不是它死的时候,也是被撕裂了血肉,碾断了骨骼。

   他流血太多了,眼前出现了大片的黑色光斑,据说听觉是最后消失的感官,恍惚间,他仿佛听到了黑猫的叫声。

   思维在最后清晰了,所有的线索也在此刻被串联了起来,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,估计会忍不住大笑,甚至笑出眼泪,从护卫队开始,一切的一切,都是被精心策划好的,为了让两队残杀的局。

   自始至终,他都不曾逃脱命运。

   他想再跟他的黑猫说一点话……

   “……里……里苏特……”

   “普罗修特!”

   你会活下来吗?如果你活下来,我会打算喜欢你哦。

   “任务……任……务失败…………”

   “你在哪里?普罗修特,告诉我”

   今天晚上也要和我一起睡吗?你好暖哦。

   “别再说了,普罗修特!”

   “……派,梅洛尼……”

   你不可以再吵了,要听话,要听妈妈的话。

   “这是一……一个骗……局”

   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 你在哪里啊!我来带你回家了!快出来!

   “…………里……”

   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 我再也不把你弄丢了,再也不会了。

   “……苏特”

   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 我又要走啦,你应该习惯。

  “荣耀……必将伴随你左右!”

  “好…………”

  要等我回来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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